八月份我做了很多检查。从5楼到2楼。顺便吃了贩卖机里的无花果和奶糖。插了几次队。和邻座打流的中年人谈生活,最后的话题是房价和儿童教育。他手里拿一份《新纪实》,在阐述曾国藩的页面看了很久,一衬衣的兔子头。
我拥有的随时唠嗑的本领曾经让我少掉总数为19块的燃油附加费,出租车费8折,一包瓜子,无数个文娱时刻。
但当我坐在一只双吉汉堡前和你说话的时候可能永远词不达意。而这种情况恰好是因为你离我太近。
两千一一年转眼到十月。生活里的事情依旧瞧好。念头来来去去,我去了趟北京,遇见何历历,张维林,还有不知道名字也没什么线索的人。如今最怀念张妈妈的冰粉和蜂蜜酸奶。
蛰伏在俗情烂事里消磨精神,讲出去转眼就忘的话,这种日子过得太久。企图从别人身上找到自我困顿的答案,接而发现提问只会让我口渴。在深夜里无法入睡,在食物前无法张嘴。自我意识庞杂的结果就是自我压制。且耐性鲜有,念头一失就想临阵脱逃。顿塞的毛病也没有改掉。啃啃卡卡的也不能与自己对话。
然后把问题丢给娜嘉,她在睡一个来回之后又会忘记告诉我的答案。
而失忆的好处是,在睡一个来回之后我也会忘记自己提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