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后还是在所谓新路途上摔一趔趄,头顶的标杆旗帜应声倒下。脑袋里也懒得安插理由用来辩证与自我安慰。你甚至毫无感想,而毫无感想才是你恐惧的来源。
生活也不停滞。你还在昨天尿过的厕所里尿尿,在同一张饭台上吃饭,穿着同一双拖鞋。你几乎相信它们将永不改变。
随时都起伏的念头,在事后烟没有到来就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