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在一截薄荷牙膏背后我想起你的脸。这不比任何时刻特别。也没有情绪梭巡。一大首聒噪的歌也不快进。脚下的砖石油滑,头上是发腻的头发。街上有零星的鞭炮声。我手里捏着一颗蜜枣停顿半晌。伸手去除冷冻柜的冰。我跟john说我左脚的袜子叫Alex,右脚的袜子是Jim。then he asked me did they fight each other sometimes。我告诉他它们其实太老fight不动。
John是John bodly。我说我是salt。哥哥是beer不是pepper。
一次极度发乎A止乎B的自省将我拉回来。
而所有事情都基本都是从扯开始。比如小姐你好。比如世界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