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2009年的消退来得有点后知后觉。以至现在象塞满橡木的口袋撑的发紧。
但你其实好象什么也没做。存在感鲜有,让你靠不停吃食获取饱足。最后涨的想吐,倒在陌生人的马桶上大声干呕,你的嗓子堵住了你的进度。然后开始期待一个人出来帮你抠喉。之间有数次数小时的思想斗争。而你明晓得这荒漠人迹罕至,想过之后甚至连哀号都省略了。你捏着自己胃往死里揉。几乎一瞬间你就舒坦了。这是因为你的脑袋跟胃其实语言不通。涨和不涨都解决不了问题。你大脑过火之后片甲不留。那种空虚除了钞票的快感来满足还有肉欲,五花肉欲。情绪象窗户上的蛾子吹走了飞一圈再转回来,又舍不得拍它怕污糟了手。
我把曾经那个被握着手的梦视作圣迹。为什么要在乎手。除挠痒挖鼻孔捏筷子敲字打飞机拦的士……。还有插电门。
最后我当然想牵着你。毕竟。在这个浪荡的社会里不容易。除了社保,还得有瓦遮头,有手可握。
而你从哪条道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