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做了个梦。梦见你过来握我的手。我吓醒了。我看见了你的脸。
抽时间去了一趟旧书店。有一本极小的书是莎士比亚十四行诗。全英版。紫色缎面包封,部分地方已经有了霉迹。内里有大概是前主人留下的签名。G.Scottt,年份是2003年。想买给你,又被告知已预定。还有一些宗教类的。
自己倒是想找一些小说。然后又作罢,手里的书都没看完。无法静下心。上一次认真看的书,还是安妮的。那已经有几个年头了。
无论境况好坏。或者身在何处。人都在旅途里。在变动中。惟一能称为永恒静止的只有死亡。所以,在这些之内。你期待自己是更加明晰的。你胆怯或者惊诧或者期待的未来。在无时无刻向你奔走而来。即使你尝试让自己停滞,周遭的境物也能让此彼不同。
早前我想写一个故事。可能大部分想写自己的缩影。几年前我问W。她是一个好字之人。
我说。你看,你明白我,明白我的这些。我觉得它们可以成为一个故事。你告诉我。我可以怎么写。
然后她讲。就这样写。从你记得的第一天写到你记得的最后一天。就这样写。平白直接的这样的写。本身已经很足够了。
我写过一些小故事。都拿给W看。W一直以来对我写的东西都用“很抵”两个字解释。很抵的感觉大概就是嚼铁罢。我自己这么想着。
我最终放弃了想要写这一个故事的念头。一是因为,我基本不记得我自己觉得该记得的事,而记得的都是我自己觉得不该记得的事。二是,我记得的这些事挺好,写出来我会伤心。三是,做挖掘机功率还不够。
我觉得我暂且不能用这样一种朝气口吻来写字。比如,我期待春暖花开与这春暖花开之后你的脸。虽然我心里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