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当然的认为昨儿个夜里自我絮叨的那些都是讲给你听的。由几几年开始至几几年结束的所有繁复的,细微的,琐碎的,浅显的。但实际上我忘了一大部分。就象忘记中午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在A城我写了一篇小说。然后我到B城。捣了几个月写了一段,后被删除。之后又回到A城。即使我在C城,也时常惦记它。泡杯毛尖,对着闪烁的光标发一大段发人深省。这时候觉得还不如老娘去看集康熙来了。于是也就这么办了。搞文艺的人说生活是灵感的源泉。我想我内心里那一汪枯潭大概也是来自于这犹如花骨朵一般美好的生活。
我兀自觉得我是个不坦白的人。即便对自己说话也得打个几折。比如你尝试知道你自个儿脑袋里究竟放着什么,诚然你伸手去推开门,然后你噗呲一笑,你发现眼前就是个屁。其实这方面你也没妄想。至少你总比旁人清楚吧。
我最近没什么感想。唯一的感想就是我太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