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切都不属于。这个陌生的城市,以及它涵盖的一切。闲适的节奏,我以为在任何地方都是一样,而那些异调的气氛。那么好的,作为一个过场,我只是默观全部以及强作适应。
出行的目的是为了遗忘或清醒。只是关于记忆是深藏的影,在料不到的时刻或境地突兀的让你再次直观的遇见。旅途里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能用来自省,因而那是陌生的环境,清楚的了解到自己的缺失而并不感到羞耻。我那张皇的怀念不必再小心翼翼。是有什么能触动我,最后一夜出租车电台里关于花样年华的说法。那么些绝望的情怀。
含着烟,坐在街边的酒吧。和着掺了水的伏特加。我总这么大声的讲话,是害怕一个人安静着就被会忘记了。在那地方想起,那些让我羡慕的不得了的话。任何地方都是一样,因任何地方都能想起。那么这些许异地都不是异地。抬头低头,都寻不见。于是那些让我羡慕的不得了的话,就应当是作废的了。
有没有什么时候是突然害怕。只得收起全部才觉得安全。那是一只壳,或者。去镇里的车程需是三个多小时。几乎是在山沟里,住的旅店四面环山。会拿一张凳坐下,让看不过来的山景直逼眼前。很多庞大的昆虫,混着植物和泥土的腥臭气,以及本地的语言。象是来到的新世界,你不识一切,于是重新来过,或者只用观察它们。镇里的物价极其低廉,又品种稀缺。其实游人并不多。可称道的是当地的食物,以及老旧的古屋。而,仍旧一切都不属于。
此次出行,一直不能总结出太多感想。那么些本就是猝然衰竭的情绪,不应当为任何人或任何事所惊扰。而所忽略或者强做忽略的那一根神经却又是脆弱的要命。于是我只得在反复的极端里行走。我嘴里永远说不出的话,是因为我胆小。我胆小的感情却足以压制着我于恰倒好处。
有没有什么事是你不可反驳,也不可承认的。
有没有什么事是你不可挣扎,又不可沉溺的。
有没有什么事是你不可拥有,又欲望汹涌的。
我拍下的很多照片,都不是属于我的。
我听过很多流言,也都不是属于我的。
作为一个过场,我只是默观全部以及强作适应。
我在火车上遗失了一只耳环,没在城市里落下任何事物。于结果以前,在过程中便已是流失了。
我深爱的周慕云先生。
倘使你多一张船票,会不会带着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