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几小时的虚无对抗,只是因为安静时的剧烈耳鸣。发烧的后遗,即便是回到家了也未能适应。声响把世界隔阂在外,至少那刻,让我显的孤立无援。
整日得不停喝水,否则就换来不停咳嗽。偶尔把手贴在胸口感知心跳,我以为我总是虚弱的可以。就急着想确定,那纤弱的东西是不是还在维持我的生命。近乎极端的强制意识。病痛总是让人直观的了解渺小的含义。我一直觉得自己没有用,并且看不起自己。
病中的情绪不存在任何涵义,只是惯性而为。做人清醒又能自省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事情。保持理智就不会丧失。
打算重看安妮的所有作品。时间流转过的这些年,重新走一次前时道路。再看到时,会不会觉得浅薄无力。
你不必为缅怀受累就是好的事情。
有时候你得明白,那些限度。于你自己,疼惜,是这么困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