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堆叠唯一的后果就是腰酸背痛睡眠不足。人字拖在一片泥泞污水里经常不保晚节。 陌生食物的快感超过半支黄鹤楼,墙皮剥落的屋子里都是油腻味。
我有随时都想开口的欲望。又有随时都能收声的习惯。这两个极端间消化的情绪最终将我压倒,喝一瓶灰尘味道的水也是只为了重复体验。我跟卖假睫毛的妇人说股票,跟出租车司机谈风景,拿起电话只查了个话费。
所剩余的任何搅事神经都被拧光水份,绞做一团。
最后就是,你即不是烟鬼也不成酒鬼连话痨也不是。你像潮汐过后形成的堰塞湖。 你想起一个五分钟是等他抽烟。想这的原因是你看了一部粤语电影。 这5分钟同其他的所有分钟一样。"象那天上白云乍离乍聚。"
你記得一個人。你便就這麼自然的記得他。然後你又忘記他。
你忘記一個人。又記得一個城市,一條街,記得街燈,公車上的汗味,一瓶礦泉水,記得廉價火機,食物的豐富味覺,甚至你手裡多長出來的一條紋。它們或許都是有意義又毫無意義的。
如果連城市也退場。你又記得同種月光,日光,人造光,記得空氣,尾氣,記得二氧化碳。每種天氣都拿來煽情。
如果講一句就夠了。何必講第二句。何必問。何必答。
无非光景不再,记忆化作残垣任由凭吊。失语症患者沉默良久,重新渴望被人索要语言。生香活色逐渐变成苍白窠臼,讲出来是谈资闭上口是履历,角色众多剧情繁复。若是遇上资深观众也能赘述一篇杂感留待续篇,又或者阅后即焚。
堕落天使风月无限,莫文蔚为等一件雨披等一场大雨,场景换到楼梯口就被拥有雨披的男人抛弃。天使1号对故事的开篇失忆,回头来又泡了这个女人,两场大雨之后只留了背影做为馈赠。
无预计的得知一个消息。出现在突兀时间的突兀地点。照例。我用梦里梦着的狂乱情节做应激反应。没有哪个战士愿做逃兵或者一心忠勇要战死沙场。最后变成清淡的体育课,来往几个回合铃声一响就各自散场。连锦旗也不成目的。
我穿着军星布鞋裹挟在烈日人潮里。脑袋里塞满对巧克力的欲望一心想要腻毙。
否则做一个好事者。先搅浑一锅水再搅浑一锅粥。
时运不济。想抽包烟却发现已经戒掉这个习性良久。我找到一张空白的纸打算描述心情,却满大屋的翻不出一支笔。我把手放在空气里比划,看街上的小孩子玩无休止的追逐游戏。这个时局艰难的时刻。也生怕记起谁显得感情故事未完欠续。
梦见一个光头男人。他半天不响的站在我面前。我也不语。然后他开声循环问我为什么不为什么不为什么不。之后拉着我就往前窜。醒来之后象爬了座山一样累。
我不看书的习惯让我认为自己浅陋不堪。写不出故事也煽不了情。即使等待石门洞开,也得在此之前扼住思维。想得太冗繁也不过扑鼻一阵潮气还呛了肺。其实也就是怕过了头,情绪死在异乡收不回。
路上遇到的人向我推销种子,苋菜菠菜芹菜可选。两元一包。我却想买茼蒿草莓茶花。买卖没做成,他依旧赠我一份自编常见蔬菜种植习性表。连笑起来都象个农人。
新建文件夹(2)里是新建文件夹(3),新建文件夹(3)里是新建文件夹。隐晦莫深。
最后我翻了一个身吐出再见二字,象拍一场电影那么矫情。
一
一个提议掷地有声。接下来就变成难堪的局面。他最后转回头来,遗弃掉自己若干时刻前的念头。也很快不记得对面那张脸。但对峙时的沉默在他思维里缠成一团线。
二
旧情人不语。他由客串到角色丧失。他故意将衬衣纽扣遗失床头。却在回程路上因纽扣缺失冻得浑身发抖。有个大师跟他讲了个笑话,开头第一句是:我初潮已逝……
这几天一直背疼。象吸了干冰。疼也疼的生冷。
我说。我突然象换了一副乐态皮囊。除了内里的填充物不够至少外表光鲜。但暂且不能放在美好光景里多加考究。否则彻悟来的太快,怕消化不良。这种感觉就象无人旷野。你几乎相信这世界已经是凋敝的渊薮,但仍旧期待声响从几千万公里外传来,洞穿脑膜再敲打你孱弱的神经。而长时间的杳无音信使人干瘪。象曝晒于烈日下的鱼。通身浮出苍白的盐渍,且毫无生息。
写了几个开头无法继续。卡在如何将过程合理化的当口。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
逐渐。在一截薄荷牙膏背后我想起你的脸。这不比任何时刻特别。也没有情绪梭巡。一大首聒噪的歌也不快进。脚下的砖石油滑,头上是发腻的头发。街上有零星的鞭炮声。我手里捏着一颗蜜枣停顿半晌。伸手去除冷冻柜的冰。我跟john说我左脚的袜子叫Alex,右脚的袜子是Jim。then he asked me did they fight each other sometimes。我告诉他它们其实太老fight不动。
John是John bodly。我说我是salt。哥哥是beer不是pepper。
一次极度发乎A止乎B的自省将我拉回来。
而所有事情都基本都是从扯开始。比如小姐你好。比如世界和平。
see.
和你失联这件事逐渐将我扩大化来。除了抱着希望你一切顺利的念头之外,好象没有别的办法。笑。
the tiny little warm part you bring into my life. i always thankful
我对2009年的消退来得有点后知后觉。以至现在象塞满橡木的口袋撑的发紧。
但你其实好象什么也没做。存在感鲜有,让你靠不停吃食获取饱足。最后涨的想吐,倒在陌生人的马桶上大声干呕,你的嗓子堵住了你的进度。然后开始期待一个人出来帮你抠喉。之间有数次数小时的思想斗争。而你明晓得这荒漠人迹罕至,想过之后甚至连哀号都省略了。你捏着自己胃往死里揉。几乎一瞬间你就舒坦了。这是因为你的脑袋跟胃其实语言不通。涨和不涨都解决不了问题。你大脑过火之后片甲不留。那种空虚除了钞票的快感来满足还有肉欲,五花肉欲。情绪象窗户上的蛾子吹走了飞一圈再转回来,又舍不得拍它怕污糟了手。
我把曾经那个被握着手的梦视作圣迹。为什么要在乎手。除挠痒挖鼻孔捏筷子敲字打飞机拦的士……。还有插电门。
最后我当然想牵着你。毕竟。在这个浪荡的社会里不容易。除了社保,还得有瓦遮头,有手可握。
而你从哪条道上来。
有些名字被翻译过来就很2B。比如这篇文章的标题。造个句子来说。就是:不听大举之后的我喜欢上了波蒂斯海德并已此解脑。不谙此道的人基本不了解这在讲什么。
这两天我经常犯错误。比如明晓得胃绞的不行还是大杯大杯啤酒直灌。吃吗叮咛也基本没什么感觉。其实啤酒也没什么好喝就是比白水有点味道。
这段时间我经常做无法理解的梦。我估计我的意识企图传达某种讯息给我但由于它太过暧昧搞的我的肉身不明所以。而这些梦的共同点都是泛着檀香味。我把它讲出来最后得到的回答就是 - 你心不安。
当然。我的钱还没有到手。我的手还很空泛。我的胃经常发酸。现在我脚麻了。
完。
100小时之前我觉得我可以裹出一个冗长的HOW ABOUT MY 2009
但所有事情都由世界真奇妙开头,以现在十分relax结尾。包括2009年最后一天最后一秒。
我捏着你的手站在人山人海里。被风和你身上的气味包围。我想说的话都以半截半截终止。而这一切原因都是天气原因,象朝日的太阳心生温暖。
2009以我决然意外的姿势结束。2010以我决然意外的姿势开启。
你最终期待什么。无非是无病无痛,吃好喝好。
最好再多一双手,孔武有力又灵动不凡。
这是你开口讲的第一句话。但前面还有个靓,信号不好被掐去了两个字。然后我说然后呢。然后你说圣诞快乐。我对着路口哈哈哈的笑。身边窜过去一条狗。
这些时无非是A在青岛告诉我路灯很扁。B八点就睡了在之前去穿了一次人潮甬道。C一直很积极并一直试图感染我。D煽了一次情象喝酸水。E大条了跟两条线有关。F消失在无影的N*N公里之外。但我还是觉得大家都很好。或许都很好。
而我出了几趟门,接打了数个电话。做了几张报价单。讲出来寥寥无几。
张小朵从山里连赶了三天路也没搭上车,即使现在她极度惶恐与烦躁也累的懒得打110